简介:狂人要是没有几句狂言那才叫新鲜!本篇主人公邢良坤是个做陶艺的,其狂可称极致,所以赋名《陶艺狂人》。此狂人非彼狂人,有以下权作题记的狂言为证——“我敢向全世界的陶艺家挑战——我的陶是最好的!”“我做的陶,前人没有过,后人也不可能超越!”“凡日本人做的陶,我只看半小时就全明白了,可我做的陶,他们怎么研究也做不出来。”“世界上所有的陶艺家都怕死,只有我不怕——我在釉里面放炸药,让它在窑变中爆炸,炸出来的效果别人想都不敢想!”“你去看人类文明的发展史,世界近代百年中有关陶瓷发明记载的仅有四项,我邢良坤从事陶艺创作不到10年就获得了19项发明专利(含一项造窑专利——作者注)!”“10年前我就设下陶艺擂台,想与全世界的陶艺家一决高下,可至今没有一个人敢来应战!”“有人说,‘有不少搞艺术的,就是喜欢说大话吹牛皮,邢良坤是最狂的一个。’其实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我邢良坤追求的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这就是至真。我的东西永远是个惟一!”
简介:一何谓现代主义?——尽管络绎不绝的著作已经汗牛充栋,但是,各种阐释仍然没有一个尽头。这首先表明了西方文化对于现代主义的久久震惊。现代主义放肆地践踏传统,亵渎经典和大师,并且企图在文化废墟之上重铸一批面目怪异的语言产品。迄今为止,还是有许多人回不过神来:这一只横冲直撞的怪物从哪里跑出来?现代主义起源于什么时候?1880年,1910年,1915年,抑或是1900年①?现代主义的内涵是什么?这种文化类型具有哪些特征?现代主义运动分解为几条线索,如何与现代社会互动?另外,现代主义结束了吗?现代主义是被大众抛弃了,还是意外地成为自己所鄙视的经典?显然,这一批问题极为复杂,视域的转换或者历史资料的积累将不断地修正既有的结论,甚至派生出另一些意想不到的线索.
简介:延安时期文艺上'民族形式'问题的提出,在相当程度上因应了民族主义发展的内在要求,故而是民族主义话语在文学理论与批评上的一种显明表达或呈现.'民族形式'这种有待创造的新形式是一种既有民族性又含现代性的现代形式,民族-现代性乃是其特有的现代性内涵.置身于'民族形式'论争中的周扬、何其芳等人,在文艺实践上坚持了一种艺术形态的二元论观念,但在最终的价值取向上又分明指向了文学的民族-现代性.无论是地方形式、民间形式,还是传统的民族形式,只有在民族-现代性的统摄下才能显示其自身存在的价值,并且只有如此,才能转化为新的'民族形式'并成为其内在构成的有机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