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盛唐的书法空前繁荣.受儒、释、道三教并立的意识形态的多元取向影响,出现了颜真卿、柳公权、张旭、怀素等诸多大师.颜真卿是中国书法史上继王羲之之后唯一能与之并驾齐驱的伟大书法革新家,他以豪迈雄健取代了二王清秀俊美的书风,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颜体".他的楷书如正德君子立于庙堂之上,有衣冠庄重、气度肃穆之气象,有温柔敦厚、非礼勿动的行为法度,有至大至刚、凛然不可侵犯的人格尊严.颜真卿在书法上的卓越成就不仅包括楷书,他的行草更受世人推崇.其行草书与其楷书相比,成熟得更早,书风自有境界,和而不流,威而不犯.生动遒婉,有驰骋挥戈、拔剑起舞的叱咤气概.他往往融楷、隶、篆、籀于行草中,运用中锋、藏锋、转锋于线条内,取笔画的苍劲奇崛,得字形的诡异飞动,化墨色浓淡枯润,去挥发豪放雄健的英气.历来书家、书评家对他的行草书都众口一词,评价极高.北宋书论家朱长文在其《续书断》中云:"其真行绝妙,所谓如长空游丝,虫网络壁者."认为他的楷、行、草书都达到了"逾妙及神"境界.……
简介:明清人物画美学思想是非常丰富的,涉及的内容相当广泛,人物画方方面面的有关问题——人物画的形神关系、环境描写、题材选择,以及人物画的用笔、用墨、用色等等,几乎都谈到了。这些问题有不少是前人论述过的(尤其是宋元绘画美学论述过的)。我们将看到,明清美学家对这些问题的探讨并不只是对前人的重复,而是有所发挥、有所创造,他们提出的许多独具新意和极富价值的观点把中国人物画美学思想推出了一个新的理论高度。明清绘画美学对人物画的探讨也是同绕“形神”这一对概念展开的。但是在看待“形神”关系上,明清绘画美学和宋元绘画美学有很大不同。这种不同在明代徐沁下面这段论述中得到了很好的披露:叙曰:东坡论画不求形似,至摹壁上灯影,
简介:杨守敬(一八三九——一九一五),字惺吾,晚年号邻苏老人,湖北省宜都人,他是我国著名学者、史地学家、书法家、金石学家,擅长历史地理学,著作颇丰,与王念孙、段玉裁的小学,李善兰的算学,被誉为清代三绝学。而他收藏的金石、碑版的拓本,光精品就有数千种之多,特别是北朝碑版,是其收藏的核心,他曾自称;“我国好古家亦不多。……然酷好者通国不过十人。然好金者,多不好石好钟鼎者,多不好古钱.好碑者,多不好集帖;好集帖者,多不好碑。……弟于诸人中皆非第,而兼有诸人之藏。然弟钟鼎古钱,皆在下乘,唯碑与集帖,颇称博览,大约在诸公中亦能独树一帜。”(日下部鸣鹤《八棱砚斋随笔》)。
简介:唐代书僧,陶九成《书史会要》所收二十八人,这种勃兴局面,也是时代使然。不仅书法如此,即绘画也在中唐大放异彩,潘天寿《中国绘画史》云:“佛画自后汉输入中土,经魏、晋、南北朝,迄于初唐,其作风大抵被外来风格所支配。……至盛唐,始以中土风趣,于佛画陶熔而调和之,特出新意,穷极变态。”又云:“吾国佛画,自初唐以来,禅宗顿盛,主直指顿悟,见性成佛;一时文人逸士,影响于禅家简静清妙,超远洒落之情趣,于寄兴为情之画风,恰相适合。”恰相适合。”书法虽不能与绘画并论,即在形式上不能像绘画那样去摹绘佛身,它只是以汉字为题材,离此,则无所谓书法了;但在艺术思想上,并无二致。如同熊秉明所云,禅僧的狂草,“那是棒喝顿悟式的活动,利剑一斩,妄念俱绝,是直截了当的当下表现;这一种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禅境。”(见《中国书法理论体系》)就唐代而言,体现这种禅境的,主要是狂草。至后代,如清的朱耷,现代的李叔同,则是以空清、萧朗的行书去透露那超尘的禅境了。将禅意引入艺术,是盛唐后中国艺术思想史的一个大潮流,诗、文、书、画,概莫能外。清人王瀛说“诗不入禅,意必肤浅”(见《清书家诗史》)。龚相《学诗诗》云:“学诗浑似学参禅,语可安排意莫传。”而姚孟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