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读了李海民同志的文章《涌列——一种修辞新格新探》(见《修辞学习》1990年第1期),我有些自己的看法,提出来求教诸位。李海民同志称“把众多的人物、事象排列一起,织成了超常规的并列”为“一种新颖的修辞方法”,“姑且称之为‘涌列’”。他列举了王蒙的《海的梦》、《布礼》,刘心武的《银河》等一些作品为例,证明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李海珉同志所说的并非什么“新颖的修辞方法”,其实这是一种早已出现的创作方法,是意识流的创作方法。意识流,作为一种创作方法及后来形成一个文学流派,盛行于本世纪二十一十年代。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认为:“意识并不是片断的衔接,而是流动的。用一条‘河’或者一股‘流水’的比喻来表达它是最自然的了。此后,我们再说起它的时候,就把它叫做思想流,意识流或者是主观生活之流吧。”
简介:本文主要讨论藏语拉萨话动词的体貌范畴以及句法标记.然而,藏语体貌范畴总是与示证性和自我中心趋向范畴共享形式标记.藏语示证性评估说话人所出示的证据,自我中心趋向表明说话人以自我为中心的行为特征.因此,本文同时描述了藏语拉萨话的体貌类型、示证类型、自我中心趋向类型,以及它们的句法形式.拉萨话有9类动词体,分别是:将行体、即行体、待行体、实现体、持续体、结果体、方过体、已行体、与境体;4类示证性,分别是自知示证、亲知示证、新知示证和推知示证.自我中心范畴表现为动作趋向自我还是趋向他人,或者说话人获益还是受损等等.另外,本文还讨论了句法上动词体与人称、意愿、情态以及时空认知的相互制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