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玩文学”一词,曾见诸于王朔小说《一点正经没有》中一位主人公的话。“玩文学”一派,虽无正式的理论宣言,但玩出来的那些作品,却实实在在地引人注目。而由于玩法不同。这一派又分为二支:一曰雅玩法,一曰俗玩法。“雅玩法”:找上一帮兄弟姐妹聚在一起,文化层次最低者也得是大专以上学历,其中不乏几位有“文学新星”桂冠者,组成个沙龙。玩出诗来,必是朦胧空灵,艰涩难懂,绝不食人间烟火;玩出小说来,必是远离尘嚣,只写小圈子中人的小哭小笑,小打小闹,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之类的东西。作品玩出来之后,当然还要有“玩批评”的人出来凑个雅趣,来一番“小红低唱我吹箫”式的品评和赏玩。致于作品的社会效果如何,思想意义如何,对不起,这些都太庸俗,故不在雅玩之列。
简介:1.当下的境况产生于八十年代的国内先锋诗歌,一开始就被沉溺于习惯的评论家与读者,以权威话语给予形式主义的批判性界定。的确,国内先锋诗歌首先是在形式上作出探索的姿态,它急切地表现出对强加的陈旧形式的抗拒。它对开放国门奔涌入来的国外20世纪新的诗歌流派形式表现出有点不成熟的热情,以致它自身在短短数年间形式不停地更替,却一下子难以有某一种形式上更完美文本的建立。但不管如何,它的出现与存在,已经将中国诗歌的一部分推进世界的总格局中。当下的境况如何呢?我注意到一种表明是站在精神立场上高唱道德与良知的论调,正用夸张的言语陈述物欲的泛滥现
简介:<正>陈慧在《评现代派文艺的一个观念—“非人性化”》(《人民日报》90年8月30日)一文中指出:有些论者把“非人性化”赞为“现代观念”,甚至说它是人类对自身的前所未有的“清醒意识”。流弊所及,在创作实践中照搬“非人性化”观念的也不乏其人,有些作者热衷于挖掘人的兽性、野性、原欲、非理性、无意识、性冲动等等,以为只有这样才标写得“深刻”,才能归入“新潮”。在对“人”的本性的认识上,传统人道主义信奉“性善论”,与之相反,“非人性化”力主“性恶论”,认为人在本质上与禽兽无异,而且这种恶性是无法改变的。在对“人”的能力的估价上,前者认为人是“自然的主人”,后者则认为
简介:客观地讲,现今学术界涉及艺术史学、艺术理论、美学、艺术哲学等方面的文章与书籍详尽而且系统。这些有关艺术现象、观念动机、传统与现代艺术比较、艺术走向等诸多方面的探讨开展得深入而全面。同样,有关教育学、教学方法论、现代教学论等方面的研究也十分全面而彻底。而搭建艺术和艺术教育之间桥梁的、正面的、建设性的重要著述却较少出现。当代中国艺术教育和现当代艺术二者径渭分明,如同两条平行的轨道,有意无意地永不交汇。一方面,关于艺术的研究更多地关注艺术的哲学方法论、艺术自律与发展、艺术形式与功能的拓展等形而上思考层面上;另一方面,关于艺术教育方面的书籍多停留在技法、技能、教育教学体系实施等形而下层面上。
简介:史诗与长篇小说在巴赫金那里是并置的概念,二者分别对应卉代和现代重要的叙事文体,但是考察我国当前的创作,不难发现有一类长篇小说带有较显著的“史诗”特征。故而将其拈出,细细打量。所谓的“史诗型”长篇小说就是在宏阔的历史视野中,试图叙述“绝对的过去”,对现代中国转型的过程做出具体描述的作品。勉为其难定义而已,就此问题而言,其实按照直觉望文生义效果更佳。举例说,1990年代以来,《白鹿原》、《秦腔》、《笨花》等都是典型的“史诗型”长篇小说,具有史诗的“纪念碑志”的特征。但是,本文想探讨的是这批堪称中国长篇小说代表作的作品有哪些问题?同时想追问,“史诗型”长篇小说向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