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非虚构”写作涉及的面很广。与其说这是一个来自于批评家的命名,不如说更多地是不断发生的、体量巨大的表述需求的自我命名。它以否定性的方式展开,以否定“虚构”作为文学创作本质属性的方式赋予这些表达行为正当性。这个否定性的命名很难说是一个有效的批评范畴,它无法在形式、技巧等层面形成有区别性的界定,但另一方面,它蕴含着从原有的文学格局中挣脱开来的诉求。可以说,在“非虚构”这个命名出现之前,这些旺盛的表达诉求已同现有的文学体制形成了紧张关系。从这个角度看,《人民文学》设立“非虚构”专栏不是新创,而是因应局势,尝试对其进行收编。《人民文学》曾这样解读“非虚构”:
简介:在中国经学与古典诗学观念中,“作”与“述”之间有着明显的等级序列关系,“作”被赋予了起源与创生的权威地位,对“作”的推崇和保护关联着经学话语的内在矛盾性.既决定了“作”必然召唤“述”,又标举着对增殖与多义的压抑。与此吊诡过程相伴随的便是一方面对孔子“述而不作”不断重提与强调.而另一方面却潜在策动着“明述实作”的话语实践。然而,由于“作”从根本被维系于天道这一终极起源,从来不曾完满在场。现世所涌现之“述”对其的遵循和显明就成为一种实质上更为本源的替补运动。在经学话语场中.正是“述”生产出了其所声称要补充之“作”的可能性。“孔子作《春秋》”与“孔子述而不作”两项经学声明聚焦出两种话语管控机制,即作者原则与注释原则.两者紧密互动。在控制话语的同时也催化了经学话语实践的流变与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