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有一个性格温和的人酷爱旅游。比如说,当夏天的假期快到的时候,地铁共青团站(莫斯科市)旁的一座巨大楼房里的职工们就会问他:“你这次要到那儿去呀,费多尔?”费多尔眯起浅色的眼睛,回答说:“这一次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你干吗去那儿,费多尔?你到乌斯奇一伊利姆斯克去干什么?那儿要是下雨,一片泥泞呢?”费多尔的同事们互相推搡着说。“即使下雪也不怕,”费多尔坚定地说。“我无论如何都应当到那儿去。首先是因为我没到过那儿。其次是我想亲自到每一处前沿去走一走。”“再次,你最好别发傻了,还是象所有的善良的人们一样,到加格拉去吧,”一位暴躁的同志生起气来。对暴躁人提出的问题,费多尔是从不回答的。他总是低下头,看着摆满数字和文件的桌子,他低下头,因人们不理解他而感到痛苦,他那无生气的脸颊涨得通红。
简介:<正>本文述介1977年在纽约再版的赫尔曼·叶尔莫拉耶夫教授所著《1917—1934年间的苏联文学理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起源》一书的最后三章。此书是作者根据他1959年在加利福尼亚大学通过的博士论文写成的。本书作者对当时苏联社会主义制度抱敌对态度,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方法实质上也是全盘否定的。他称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是“斯大林文学政策的产物”,“是在党的直接控制下形成的”,它的创作原则是“日丹诺夫从党的政策和斯大林的词句中用教条主义方法直接演绎出来的”。书中的论点虽带有强烈的资产阶级偏见,但作者使用比较丰富的第一手资料,具体地阐述了三十年代初社会主义现实
简介:列昂尼德·列昂诺夫的长篇小说《俄罗斯森林》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初苏联文学中最典型的作品。在这部哲理小说中,作家隐秘地与苏联国家意识形态教条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展开论战。考虑到政治环境.列昂诺夫巧妙地使用了“拟态”手法,将庸俗社会主义的理念引向“荒诞的板致”,借反讽之力从内部引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教条,而他本人却隐遁于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正统艺术家的面具之下。列昂诺夫试图用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诗学神话代替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神话,虽然二者的结构具有惊人的相似性,但这位浪漫主义者最终还是未能抛开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范式。
简介:隐喻在人的思维过程中的作用众所周知,巴拉诺夫(А.Н.Баранов)在谈到关于对政治活动家进行隐喻刻画的问题时说,“你告诉我,你使用的是何种隐喻,而我会问你,你是谁……”[1]。隐喻就是不直接说出要表达的意思,而借助其他方法。本文主要讨论的是人名隐喻现象(антропонимическаяметафорика)。先验个体的个性及其专名构成了语言的个体领域,它是世界图景(картинамира)的主要部分,又是一个特殊的坐标体系,我们经常参照它来评价其他个体的活动。通过与熟知的事物进行对比来评价新信息,或对旧信息进行再认识,是人类的普遍心理特点,阿鲁久诺娃(Н.Д.Арутюнова)指出,相似性的直觉感“在人的实际思维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隐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即在于此”[2]。通过研究大众传媒中的人名隐喻,可以看出由某一社会生活领域内熟知主体组成的价值网络,在人民意识中是如何运作的。下面我们以彼得一世(ПётрПервый,Пётр,ПётрВеликий)的名字为例来研究一下现代俄罗斯政论话语中对个体价值进行描写和评价时专名隐喻(ономас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