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周末,几位朋友小聚,品茗神侃。从伊拉克之战说到SARS,从天下足球谈到中国2008奥运会会徽,又说到“兰亭奖”获奖作品的水准、硬伤,“第八届全国书法篆刻展览”陕西、河南主办权争夺的龙虎对峙,风马牛全及。谈及当代书法创作,朋友中有人说今年《青少年书法》青年版“点击·2003”栏目文章有可读性。这些年,因各类报刊、杂志充斥市场,能引起读的欲望的东西不太多。受其感染,转天,从朋友处借来《青少年书法》青年版浏览,其中第7期关于对聂成文书法的批评,颇能感觉出一些批评的学术味道。又仔细读了聂成文的草书作品,第一感觉是乱糟糟的。浓墨、涨墨的运用与游离、干枯的线形反差极大。章法的纵横无度,造成了欣赏视觉的紊乱,下意识地想到破败二字。我只是一个票友,受朋友影响,喜欢书法。我实在读不懂聂成文现行草书的美。倒是该期第7页右栏刊发的独体草书,还觉出一些清润之美。□破败感!重庆@廖伟
简介:从字面上来看,“形式感”与“形质”没有多少差别,但在实际内涵上,二者却有着迥然不同的具体所指。“形质”与“神采”相对而存在,通指书法作品可见之形象,在书法审美中,它重要性远远不及“神采”。然“形式感”强调的却是书法作品外观形象(甚至包括作品载体,如装裱、尺幅、纸色等)的独立性与首位性,形式的本身就是书法审美之目的、之主旨。也就是说,同作为审美范畴,古典之“形质”还要为体现他物——“神采”服务,自身尚是手段,充任着“桥梁”、“媒介”之角色;而现代之“形式感”展现的即是自身,角色的“主人翁”,具有强烈的“视觉艺术本位”立场。形式感之所以能作为现代书法审美范畴初步确立下来,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为了适应现代书法特有的交流方式——展览会之效应。展览会的方式本来是西方的产物,近代社会以后开始逐步引进我国。在我国古代,书法作品的交流方式大多是书斋雅玩式的,或将作品时常展开独自观赏,等等,总之,它不会同时与众多同道进行优劣比较,因而也就不具备竞争性,这一属性,即使在明清之际多作“壁上观”的巨幅作品(如王铎等人的一些作品)那里,亦没有丝毫改变。但引进展览会的方式之后,同道之间就有了非常强盛的比较性与竞争性,作品谁的好谁的坏,一眼...
简介:篆书中的“艹”部、“竹”部和“双手”部,书写规则都用六笔合成,而隶书只须三笔。这种六笔法是怎样变成三笔法的呢?根据过去文字演变的理论,在篆书中、“草篆”中找,都无法找到可以将两者衔接起来的依据。然而跨越东周时空,直入三代吉金,纵观殷墟龟甲,却可发现早期隶书中“艹”部、“竹”部的写法与甲骨文、西周金文的写法完全一致(图1,图2)。又如“兴”、“兵”、“戒”、“举”、“丞”、“共”之类文字的“双手”部,在东周篆书中找不到“隶变”的依据,在西周反而可见到许多写法与隶书完全吻合。西周《兴鼎》、《簋》、《戒鬲》铭文的“兴”、“兵”、“戒”的“双手”部,不仅“双手”合一,且弧势已逐渐变小(图3)。这类字例还可在西周几十种铜铭中找到,商金文中亦已有数例。可见“双手”部的三笔法不仅形成早,且字例很多,弧势已很小,这当然为“隶变”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问题是,为什么篆书体系继承六笔法,而隶书体系则继承三笔法?隶书时代与东周是连续的,为何笔法不能衔接?隶书时代与三代相隔甚久,为何笔法反而相遇?对此,我个人有以下一些观点:一、篆隶分流早。分流从西周就已开始,所以篆、隶渐成两条脉络,两种书写模式。时间愈久,两者差异也愈大。故东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