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文章认为“动宾+宾语”的语体功能一方面是由“动宾结构”在词和语两重特征的作用下无法实现其具体时空性造成的,双音节短语、离合词、双音节动词句法特征与此不同,语体功能有所差异;另一方面是“动宾结构”的核心移位降低了原来状语表处所、时间等将事件具体化的功能,进一步增强了泛时空性造成的,代体结构尽管也发生了核心移位,但其中的动词具有较强的具体时空性,故具有口语性。
简介:双语者在使用语言时需要激活目标语言,抑制非目标语言。目标语言与非目标语言之间在词汇、句法等层面都存在着差异。句法表征的激活是否具有语言依赖效应?采用搭配合理性判断任务,考察熟练维吾尔语-汉语双语者在加工动宾短语时对语序结构的提取。结果表明:(1)汉语被试和维吾尔语被试在完成搭配合理性任务时均出现稳定的语序效应;(2)维吾尔语被试在提取语序信息时受语言类型影响,语序提取速度出现了语言依赖性效应,在汉语条件下优先提取了汉语的语序信息,在维吾尔语条件下优先提取了维吾尔语的语序信息。研究结果支持高熟练平衡双语者L2的语序储存于程序性系统的假设。
简介:<正>(一)现代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这个问题语言学界是有不同看法的。大部分语法书认为形容词不能带宾语,一带上宾语就变为动词了;而且认为,能否带宾语是区别动词和形容词的重要根据。我们认为这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主张形容词不能带宾语的理由,主要是认为宾语是对动词说的,它是动词的支配成分或连带成分。这是一种从西洋语法理论中吸收来的观点。这个观点对于印欧语的语法来说,当然是可以的。但把这种观点应用于汉语,那就有点儿削足适履了。语法是有民族特点的。汉语语法和印欧语的语法虽都有动词、形容词、宾语等,但这些术语的内涵,特别是表现形式,并不完全一致。印欧语的形容词跟动词差别很大,它是不能作谓语的;但汉语的形容词跟动词比较接近,它能作谓语。印欧语的形容词不能作谓语,当然根本说不上带宾语的问题,而汉语的形容词能作谓语,也就有带宾语的潜在可能性。讨论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最重要的是要从汉语的事实出发。从现代汉语的实际情况来看,形容词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带宾语的,但在一定条件下,有些形容词还是可以带宾语的。比如,在“我高他一个头”、“她红着脸说”、“他硬着心肠把孩子扔了”这三个句子里,“高”、“红”、“硬”的后边都带有宾语,这大概没有争论的。然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