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五十年,在历史长河中只是短短一瞬,但成都,已全然变了模样。我们今天说成都的变迁,其实是指“两个成都”——五十年前的那个,城区面积仅18平方公里;五十年后的这个,城区面积约210平方公里(三环路以内)。伸展出10倍多。五十年沧桑,大片灰色平房消失了,马路变宽了,城市长高了!流淌的汽车,熙攘的人流,展示着城市鲜活的生命力……每当入夜,当华灯初放,灯海里的成都人守着电视、打着电话、逛着商场、蹦着迪吧的时候,昔日时光的面貌已模糊,未来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人们眼前。当年,人们挥着旗子迎接解放军进城,万众所向的是和平,是一个安定的生活,现在,人们看网上新闻,关心国际金融动荡,掐指暗算什么时候能买汽车、房子……五十年的变化,绝不是能用几篇文章、几幅图片说得清楚的。然而,当喝足了盖碗茶的老人漫步成都街头时,我们仿佛又觉得时光凝住了,那凝固在皇城坝子民骨髓中的那份从容、那份知足、那份对生活永不止息的向往,是短短五十年改变不了的。
简介:本文依照不算历史旧账,着眼于未来的精神,对四十年来中泰关系的曲折发展道路进行了回顾和分析。作者把这四十年分为四个阶段:1949—1958年,由最初的相互隔绝通过亚非会议的接触出现了有限的缓和;1958—1969年,是对抗时期;1969—1975年,双方逐步调整政策,两国关系开始走向正常化;1975—1989年,中泰关系健康迅速发展,开创了友好合作的新时代。在对历史分析的基础上,作者引出两国关系发展中的主要经验教训:第一,友谊的基础是相互接触、理解和信任。第二,不搞革命输出,把政党关系同国家关系相区别。第三,和平中立政策是第三世界中小国家谋求国家安全稳定的明智选择。
简介:苏联解体问题的研究,在方法上应该是“合力论”与“重点论”的统一,一切从历史事实出发,坚持把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应把“九评”、“一论”、“再论”再当成新的“凡是”‘“九评”也需要接受实践检验。将赫鲁晓夫视为“修正主义头子”和苏共“蜕化变质的源头”,未必合适。苏共的衰亡有个长期而复杂的过程。总体看是先“左”后右,是长期的“左”发展到后期的右,最终导致苏共变质和苏联解体。苏共的蜕变也经历了从量变到质变,从部分质变到整体质变的长期发展过程。苏共在国内建设上长期存在的主要问题,与其说主要是右的修正主义,不如说主要是思想僵化和“左”的教条主义。总体看还是指导思想上看近了共产主义,低估了资本主义,高估了社会主义,忽视了封建主义,从而扭曲和僵化了马克思主义。邓小平是对苏联解体本质看得最透彻的人,以“南方谈话”为代表,他已将传统的“党建”思路发展成“大党建”的新思路。我们不应从“南方谈话”的理论高度再后退到“九评”的认识水准。从整体上认识把握苏联解体,就应按邓小平在苏联解体后尖锐提出过的那句名言行事,即拒绝“邪路”,也不走“老路”,而要走一条坚持社会主义又实行改革开放,发展经济,改善人民生活的“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