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人是无法抛弃精英意识去和传统艺术进行精神对话的,这种生活的商业化目的与后工业时代的技术理性,使其必受一种浅薄的享受和感性愉悦的通俗艺术所蒙骗,甚至曾风靡一时的后现代艺术也无法在传统的神圣意义与现代的大众化中走出,而使自己处于两难境地。而整个现代艺术以追求一种非整体的、抽象的怪诞的支离破碎、或者说是一种碎片的组合和拼贴作为手段,以标新立异的手法来博取大众的一丝同情,并以自我疏离的精神安慰来保持自我的精英意识。诚然,现代性的思维方式无疑使艺术创作在其立场上有更广阔的话语空间和表现形式,但是,相对而言,永恒的东西总是精神的延续,而现代艺术贬斥永恒,追求不确定性,排斥所指,企图建立能指神话,就其主体——精神——意义来说,使得它在“传统”面前“失语”了。
其实,当代艺术家的边缘地位与其说是大众化的狭隘的艺术鉴赏眼界及艺术审美本身的弱化造成的,毋宁说是艺术家本身的高贵的自欺欺人的作法造就自己。到此,“艺术终结论”似乎可以找到它的内在的逻辑依据。在此意义上,黑格尔的“艺术终结论”终见端倪。
参考著作和论文:
1、黑格尔《美学》,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1996年版
2、朱光潜《西方美学史》,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
3、蒋孔阳《德国古典美学》,商务印书馆,1982年
4、尼 采《权力意志: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商务印书馆1996年
5、易中天主编《穿透灵魂之旅·关于现代艺术》,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
6、胡经之主编《西方文艺理论名著教程》上下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
7、陈家琪《‘解’后现代之‘后’》,《社会科学动态》1999年11月
8、冯 平《游戏与狂欢:伽达默尔与巴赫金的两个概念的关联尝试》,《文艺评论》,1999年4月
9、朱国华《艺术终结后的艺术可能》,《文艺争鸣》199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