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省少数民族文化教育建设研究—基于建国后广州驻防八旗后裔的文化教育建设研究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22-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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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少数民族文化教育建设研究—基于建国后广州驻防八旗后裔的文化教育建设研究

吴启迪

贵州大学历史与民族文化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0

摘要:作为“马上民族”,满族历来有重武轻文的风尚,但是在清朝统治逐渐安定以后,统治者也在民间开始兴办各类的学堂,其中多数以解决八旗子弟的教育问题为主要目的。辛亥革命后,清朝统治被推翻,满族也失去了贵族的地位,而驻防八旗后裔的教育问题也成为当局者需要解决的问题之一。新中国成立后,在政策与制度的双重保护下,广州驻防八旗后裔的教育得到了发展,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

关键词:满族,驻防八旗,文化教育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education for ethnic minorities in Guangdong ProvinceBased on the cultural and educational construction of the descendants of the eight banners stationed in Guangzhou before and after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Wu Qidi

(GuiZhou University Guiyang Guizhou 550028)

AbstractAs a "horse nationality", Manchu has always attached importance to martial arts and despised culture. However, after the Qing Dynasty gradually stabilized, the rulers began to set up various kinds of schools among the people, most of which aimed at solving the education problems of the children of the eight banners. After the revolution of 1911, the rule of the Qing Dynasty was overthrown, and the Manchu people lost their aristocratic status, and the education of the descendants of the Eight Banners garrisoned became one of the problems that the authorities needed to solve. After the founding of new China, under the dual protection of policy and system, the education of the descendants of the Eight Banners garrisoned in Guangzhou has been developed, and a number of talents have emerged.

Key words: Manchu Garrison;Eight banners;Education

驻防八旗起始于清朝入关前,并逐渐成为清朝定制,在清代的地方管理上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历史上关于八旗制度的文献记载可以说是比较充分的,有多本古籍著作详细记载了广州驻防八旗的史略。建国以来,由于驻粤八旗独特且又鲜明的特色,引发了不少学者的兴趣与关注;而满族八旗后裔对于保护和传承自身文化的需求,又让他们不得不去正视、追溯自己的历史。因此,国内学者对于满族群体的研究可以说是颇有成果的。而本文的研究方向正是从新中国成立以后广州驻防八旗的文化教育问题入手,并希望从中窥探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不足与亮点。

一、建国后旗人的教育:遭遇风雨但涅槃重生

新中国在1949年成立后,党中央对国民经济进行全面调整的同时,对教育工作同样也做了同样的要求。科技、教育、文艺等部门也在认真开展调查研究的基础上,起草各自的工作条例。1961年8与23日至9月16日在庐山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对之前起草的《高教六十条》进行决议讨论。1962年2月又决定出台《全日制中学暂行工作条例(草案)》和《全日制小学暂时工作条例(草案)》,完成了各阶段教育政策的制定。这样,高等学校、中学、小学三个教育工作条例草案,就先后出台。[[1]]125广东省紧跟中央步伐,大力发展教育事业,而少数民族在广东的数量甚多,政府必须重视少数民族教育问题。所以满族同胞也在新中国成立后得到了在学校建设与政策上的支持,广州驻防八旗后裔的教育问题在逐步的得到解决。

(一)满族小学的建设

由于各种战争的关系,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广州遭受了惨烈的屠戮,人民生计都难以维系,更不必说接受教育。1946年6月,广州满族镶红旗知识分子与爱心人士,为了青少年教育,准备在广州市光塔路89号筹办了一所满族小学,此地本是镶红旗祠堂,在征得旗人同意后,正式成立了满族小学,彼时的定名为“国光小学”,取“国土重光”之意,以表达对抗日战争胜利的纪念。“国光小学”在1954年10月由广州市教育局接办,通过当局对少数民族的保护政策,满族小学校长汪宗猷将国光小学的所有资产一并捐献给国家,改为公立学校。1956年8月,命名为“广州市满族小学”。当时的满族小学校舍简陋、设备陈旧,在人力与物力上都极度缺乏,所以在开办时,“全校只有六个教学班,专职教员八个,学生一百零九人”[[2]]129,这也是满族小学最开始的形态。政府为保护学校的历史和传统,出资对教室、宿舍等设施进行维修,并对学校老师提供培训进修课程。主管民族事务的广州民宗局每年都会拨款以建设校园、补助满族师生所用。到了1956年,“满族学生共322人,占全校师生总数的64.15%”[[3]]242。这时的广州满族小学在老人们的印象里,还有祠堂的概念。在笔者对广州满族历史文化研究会秘书长关雪娟女士的采访中了解到,满族小学在她们小时候同样也是个祠堂,因为前身为镶红旗祠堂,所以学校里面保留了大量的家族元素。关雪娟女士回忆,当时上课的教室,把黑板拆开,后面都是神祖牌,祭祖的时候就把木板拆开来。当时每天都跟神祖牌一起上学,那堵墙封起来挂着黑板,就是黑板。根据关女士的讲述,当时的满族小学已不仅有满族学生,也有不少的汉族学生在学校里上课,但是当时依然保存着这样祠堂的设定,回想起来也时常会怀念过去的时光。

1981年满族小学举办了建校三十四年校庆,邀请了包括越秀区教育局、广州市委等政府机关代表,《广州日报》、《羊城日报》等官媒,举办了满族特色的活动,将满族小学建校三十四年获得的成就展现在了到场嘉宾眼前,取得了十分显著的成果,根据汪宗猷先生的回忆,“那一年满族小学的招生人数是最多的一年[[4]]168”。

近二十年,满族小学已开设了另外三个校区,扩大了招生,完善了教育教学制度,少数民族学生数量增加的同时,汉族学生同时也可以进入学校。学校在政府的帮助下越办越好,满族学生的教育普及率也在逐年增加:

1990满族小学有十六个教学班,学生七百零一人,其中,满族学生八十六人,占12.27%,教工四十六人,名誉校长二人,设有体育室、图书室、广播室、科技室、音乐室、接待室、少先队部、电脑室等,每个教师都安装了电风扇及投影仪,是一间具有民族特色的学校。[3]243

进入二十一世纪后,随着新课程改革的不断推进,满族小学作为民族特色小学,开展了一系列素质教育活动,包括开展以“‘爱国、守法、诚信、知礼’爱国主题教育,‘爱我中华’民族知识竞赛”等主题教育,受到了广州市各大论坛与官方媒体的报道。而经过几年素质教育实践后,满族小学更是在2004年底广州市中小学素质教育评选优秀奖,获得了区教育局的通报表扬和物质奖励。这样满族小学不管是在社会名誉还是教研力量上都得到了提升,作为一所特色民族学校,满族小学也承载着汪宗猷老人念念不忘的教师梦和“国土重光”的梦想不断前进。

教育政策扶持下的新变化

在建国前后的时间里,广州满族人开始受到重视,于是受教育率开始得到增加,根据当时的调查,满族青少年的受教育率开始逐步增加,文盲与半文盲率逐年降低。具体数据见表一:[[5]]197

表1 广州市满族青少年就学情况

广州市满族青少年就学情况

时间

人数(人)

大学(人)

中学(人)

小学(人)

失学(人)

超龄(人)

1949

122

1

17

59

6

39

1959

172

5

17

62

1

87

可以看到的是,表中1949年的失学率占总人数的比率达到了惊人的44%,而在经历了十年的建设后,在1959年的统计数据中,失学率只占总人数的26%,根据政府文件的记载,在1956年出台的“关于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工作情况汇报”中提到:针对民族地区教育落后的情况,政府大力照顾民族地区发展教育事业,规定在教育经费之外,设置一批民族教育行业补助费,解决民族教育的特殊需要,每年都拨有一定的经费给我省。[[6]]作为少数民族的满族,也是得到了国家的支持,教育事业得到了发展。根据记载,报考中等以上学校时,在同等条件下,得到优先录取的照顾。对家庭困难的学生(大、中、小学),国家发给助学金或免收学费。[5]198在已成年的人群中,1949年广州市满族成年人的文盲人数更是高达105人,但是同样十年后,这个数据已下降到71人。具体数据见表二:[5]197

表2 广州市满族成年人文化程度

广州市满族成年人文化程度

时间

人数(人)

大学(人)

中学(人)

小学(人)

文盲(人)

1949

240

2

28

105

105

1959

264

4

68

121

71

满族人的教育事业在建国后蒸蒸日上,不断涌现出杰出的人物。比如现任满族研究会会长、广州市第十二届政协常委、全国轻工业行业劳动模范、广州格利蒙那提琴有限公司董事长关尚持先生,广东省原副省长、原省人大常委副主任、广州满族历史文化研究会名誉会长李兰芳女士,原广州中山医科大学副校长、广州市满族历史文化研究会名誉会长傅祖植先生等等,在1989年,民宗局曾经对满族知识分子做过统计,评有初级以上职称的有138人,1990年调查中,有20人被评为高级职称,41人为中级职称。[3]244满族的文化结构在二十世纪末从辛亥革命的变革到建国后的恢复后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二、广东少数民族教育的不足与亮点

在帝国主义与国内官僚主义的压榨下,与全国大部分地区相似,广东的少数民族在解放前同样遭到了压迫,不管是经济还是民族的文化教育都十分落后,广东部分少数民族聚居地被称为“文盲垌、文盲寨”[[7]]299。新中国成立后,广东省紧跟中央步伐,促进了少数民族在广东省的教育公平,虽然经过几十年的进步,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突飞猛进,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但是在这过程中,依然存在问题。

(一)发展中仍存不足

在民族教育发展的过程中,也出现了各种问题,从根本上来说为教育不公平,将其细化可表现为:资源分配不合理。

根据资料显示,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时,广东省地方少数民族教育工作存在资源分配不合理的问题,主要分为三类。第一类针对少数民族学生本身,广东省少数民族大多位于“偏、远、小”[[8]]的地区,生活条件较艰苦,加之少数民族受社会的原因多早婚早育,尤其是女生,所以学生尤其是大多数女性在读完小学或是小学没有毕业就已经辍学,导致了很多人成年后仍处于文盲阶段。第二类为学校的问题,在改革开放前广东省民族地区的学校在当时存在学校布局不够合理与校舍破烂的问题,资料显示:很多公社与大队内并没有学校的设立,如果需要上学,则需要到很远的地方,不仅占用了学生时间,也增加了学生的安全隐患,所以很多家长选择将学生留在家中干活而不是去上学。而仅有的几所学校中又存在“年久失修、破烂严重”的问题,包括教具的缺乏等现象,甚至出现了房屋坍塌,致使学生死亡的重大事件发生。[6]第三类则为师资的问题,由于民族地区的环境和习俗较差,所以民族地区的部分教师存在不安心工作、积极性不高的现象;不仅如此,部分岗位还非常缺少老师。报告指出,出现该现象的原因主要是个人的利益无法得到保障,包括“不提供口粮”、“婚姻无法得到解决”此类问题。[9]某种程度上,这也反映了当时政府的民族教育政策的不成熟。

新中国成立初到改革开放前,虽然广东民族地区经济社会有所发展,但与其他地区相比,无论是经济发展水平还是教育发展水平仍有较大差距。正是由于缺乏不规范与不合理的管理,带给了民族地区家庭教育上的负担,所以在改革开放后,这些问题也得到了相应的回复和解决,广东省的少数民族教育也逐渐趋于公平与规范。

(二)取得了喜人的成绩

纵观新中国成立七十余年的成绩,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从配套政策制定到设施建设多个方面都取得了喜人的成绩。

1.保障了少数民族获得教育的权力,实现基本的教育公平。坚持民族平等是党和国家在民族问题上的原则立场和最根本的政策。[[9]]191951年,第一次全国民族教育会议确定了我国少数民族教育的总方针是:“少数民族教育必须是新民主主义的内容,即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教育,并应采取适合于各民族人民发展和进步的形式。”在经过了长达百余年的融合后,虽然满族已融入汉族的生活,但是依然存在着细微的不同。所以广东省规定减少甚至减免少数民族学生的学杂费,除此之外,根据统计显示:1998年底,广东民族地区共有小学 381所、小学教学点202个,初级中学47所,完全中学6所,职业中学4所。在校小学生有6900多人,其中少数民族学生 28000多人;在校初中生有28600多人,普通高中生2350多人,职业高中生700多人,其中少数民族中学生9000多人。[7]300可见广东省着力于推动各类学校的建设,形成了一套较完整的民族基础教育体系。虽不如民族聚居地还有更加完备的制度保障和政策倾斜,但是在经过不断地改进后,广东省的少数民族教育基本实现了公平化。

2.完善了少数民族接受教育的设施,改善教学环境,保障教学质量。根据广东满族的具体情况,各地的政府没有将满族与汉族分开设立单独专门民族学校,[[10]]297满族子弟都在当地学校就读,可以说满族的教育与汉族的教育以及全国的教育其实是同步发展的。以满族小学为例,作为新中国成立后广州市最有民族特点的学校之一,满族小学将汉满文化相互交融,推出即保护了满族传统文化,又体现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的内在精神的教育模式:在不同的年龄段设置不同的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相关的课程,包括民族常识,民族服饰、礼仪、饮食、民族建筑风情等,继而开展学校民族团结教育项目课程的开发与实践研究

[[11]]。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各级政府与社会人士对少数民族学校的建设提供了大力的帮助,1966年,我们从档案《对广州市满族镶红旗关于光塔路89号征地问题的复函》中可以看到,广州市光塔路当地居民对广州市越秀区政府征收居民房屋用于扩建满族小学这一措施表示大力支持,[[12]]94看得出民众对于下一代教育问题的重视程度也在不断提高。根据调查数据显示:1983年至1996年,民族地区新建、扩建和维修校舍达34万平方米,其中仅 1990 年之后新建、扩建和维修的校舍就有20多万平方米,基本上消灭了危房,并解决了民族地区校舍不足的困难。[7]301与此同时,还增添了一系列配套设施,包括图书资料,体育、音乐器材等设施,丰富了学校教学课程。在这样的情况下,广东少数民族的文化教育得到了十分可喜的发展。

如今,在改革开放后的三十余年中,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发展迅速,在基础教育方面已经得到充分的发展。以满族为例,广州驻防八旗后裔们在不断地努力奋斗后,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前文提到,包括广州满族历史文化研究会的各代会长与成员,皆为广州市的社会知名人物,他们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驻防八旗后裔。

五、结语

作为镇守南粤的政治军事组织,广州驻防八旗不仅是远道而来的异客,也是有别于当地社会的特殊群体,由于特殊的生活习惯和清政府的规定,驻防八旗官兵与其家属将自己与当地人区别开来,但是随着满族文化与汉族文化得到了融合,清王朝也随之提出了改革驻防八旗教育就学的相关政策,以解决驻防八旗子弟就学与考试的问题。随着清王朝的逐渐衰落,辛亥革命后这些原本受到优待的群体反而成为国家发展的一大重担,他们在时代浪潮的冲击下,遭到当地人的排斥与唾弃,过去的八旗学堂失去了原有的民族特点,这样一来,从过去满汉分途教育亦逐渐被满汉合途教育所代替,不仅使满族人打破禁锢,接触到了更加丰富的汉文化和西方先进科学知识,更重要的是促进了满族教育事业的发展,使辛亥革命后满汉之间的等级差别和心理隔阂逐渐减少。

新中国成立前夕,社会爱心人士利用当地镶红旗祠堂成立了满族小学,以供驻防八旗后裔子弟接受教育,而满族小学日后也成为了驻防八旗后裔们接受教育的起点。早在民族存亡危机之时民族教育家雷沛鸿在论及国民教育时谈到:“什么是国民教育的原动力?简约地说这就是中华民族的生活力。”[[13]]161也就是说,民族的生存与进步便是教育的原动力,满族小学将其发挥到了很高的水平。满族小学依然保存着满族的特色,根据对广州市满族历史文化研究会秘书长关雪娟女士的采访得知,满族小学现在也会成为满族传统节日“颁金节”的承办场所之一,学生中不乏广州驻防八旗后裔的存在,他们可以从中感受传统民族的魅力,加之满族小学“以民族文化探究课程为切入点,通过跨学科整合,为学生构建一个开放的课程体系,让学习与生活深度关联”[12],让学生在真实的民族教育情境中培养热爱中华民族的情怀,从而通过教育保持自身民族的生存与活力。

更加幸运的是,在新中国成立后,秉持着全民族平等的原则,旗人后代得到了政府的重视,在政府的帮助之下,他们获得了与当地人平等的教育机会,不仅完善了满族小学的建设,还提出了一系列有助于少数民族教育的方针政策,保障教育公平,并涌现出了一批优秀的人才,使得满族这个民族真正扎根于广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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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广东省地方史志编撰委员会编.广东省志·少数民族志[M].广东: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

4.汪宗猷.民族与教育:满族汪宗猷回忆录[J].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4(1).

5.《民族问题五种丛书》辽宁省编辑委员会编.满族社会调查[M].辽宁:辽宁人民出版社,1985年.

6.参见《关于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工作情况汇报》,广东省档案馆藏,314-1-271-135-146.

7.吴仕民主编.中国民族教育[M].北京:长城出版社 , 2000.

8.林成园、郭正涛.广东民族地区教育与经济互动协调发展探究[J].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12 (1).

9.金海东.少数民族教育政策研究[M].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2002.

10.齐红深.满族的教育文化[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3.

11.舒明明.满族小学民族教育实践探究[J].师道·教研,2017(12).

12.汪宗猷.广东满族史[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6.

13.国民基础教育简论,雷沛鸿文集上册[M].南宁:广西教育出版社.1990.

 基本信息:吴启迪(1998.8—);男;苗族;籍贯:贵州省凯里市;贵州大学历史与民族文化学院;21级在读研究生;硕士学位;专业:中国史;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

 


[[1]]薄一波.若干重大决策与事件的回顾[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2]]汪宗猷.广东满族简史[M].广东:广东人民出版社.1990.

[[3]]广东省地方史志编撰委员会编.广东省志·少数民族志[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

[[4]]汪宗猷.民族与教育:满族汪宗猷回忆录[J].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4(1).

[[5]]《民族问题五种丛书》辽宁省编辑委员会编.满族社会调查[M].辽宁:辽宁人民出版社,1985年.

[6]参见《关于广东省少数民族教育工作情况汇报》[A],广东省档案馆藏,314-1-271-135-146.

[[7]]吴仕民主编.中国民族教育[M].北京:长城出版社 , 2000.

[[8]]林成园、郭正涛.广东民族地区教育与经济互动协调发展探究[J].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12 (1).

[[9]]金海东.少数民族教育政策研究[M].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2002.

[[10]]齐红深.满族的教育文化[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93.

[[11]]舒明明.满族小学民族教育实践探究[J].师道·教研,2017(12).

[[12]]汪宗猷.广东满族史[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6.

[[13]]国民基础教育简论,雷沛鸿文集上册[M].南宁:广西教育出版社.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