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冬日的太阳懒极了,斜斜地透进安静的病房,洒在我胸前的白布棉被上,上面印着的一排红字“同济医大泌尿科”在阳光的折射下时明时暗,时红时黄。我懒懒地躺着,两手抄在脑勺后面,搁在松软的枕头上。我的大脑一阵空白,眼皮不动,双眸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面挂着一大砣用绿色塑料布包裹,被卸去了扇叶的光裸裸的吊扇。主治医师通知我的时候,说得很专业,亦很有风度,用了最纯悴的医学术语,想把膀胱癌与患者分开,客观地描述病情及必须立即采取的对症措施。他的冷静近乎冷酷,说到一个比较麻烦的手术过程时,连玻璃镜片后面的眼皮都没眨动一下。我尽量克制着自己,想在这位教授面前表现得
简介:我爸是个喜欢谈白讲古的人,和别人聊天,爱提很多怪异的问题。诸如'什么东西最重''最长的又是最短的东西是什么'。他向杨家大寒又提出了'什么东西是又硬又软、又韧又脆'的问题。答案,一直在他舌头上。前面几个问题,我听了很多次,每次答案也不一样。大寒五十多了,在我爸侧东座位上,用手指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