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时间飞逝,又是那样无情!父亲白寿彝离我们远去已是5年了,他的好学生、助手和同志马寿千又于春节前归真,离我们而去.我在外公出,意外接到中央民族大学李松茂先生打来的移动电话:"至德,马寿千先生去世了!葬事已办过,当时通知电话他们打到你们家里,家里没人接……"噩耗传来,令我心碎.我没能亲自送走寿千先生,是终身遗憾.想起去年春节期间,两个姐姐与我(在京的,也只有我们姐弟3人)相约,一道去看望寿千先生.他那时身体还算可以,只是比过去消瘦了许多,行走举足困难.他看到我们,又异常地高兴,又是十分亲切!我们称他为大哥,的确他的为人处事都是我们应该效仿的兄长.我们交谈之中,无不看出他对我父亲的敬仰和思念.
简介:2013年在上海参加陶勇将军诞辰100周年纪念活动时,张晓卫告诉我,今年也是她父亲张元寿诞辰100周年,到时候请我们去参加纪念活动。她的话勾起我心中层层涟漪:一个远去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一些淡忘的往事涌进脑海,使我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平凡中的质朴、纯粹、赤诚和高尚。
简介:白寿彝先生不仅在交通史、民族史、宗教史、中国通史以及史学史等方面取得突出成就,其早期的朱熹研究亦非常值得重视。他不仅以实事求是的原则对朱熹撰述进行严密精审的考证,而且超越了单纯的考证层面,反映出通贯的历史意识和划分历史阶段的思想;不仅具有强烈的创新意识,而且通过全面、深入地分析第一手资料,准确把握朱熹著作的思想核心和主要特点,从而揭示出其学术价值并给以恰当的历史评价;同时,其考证中所贯穿着的对朱熹哲学和两宋哲学的理解,成为其后来治学中浓厚哲理和思辨色彩的学术源头。因此,白先生早年对朱熹的研究,不仅是其整个学术生涯的起步阶段,为其以后的学术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而且已经初步形成自己的治学风格。
简介:白寿彝先生为我国已故著名史学家。白先生毕生从事历史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在中国通史、中国史学史、中国民族史等史学研究领域都取得了重大成就;白先生还是本刊的创办人,长期以来为刊物的发展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值此白先生诞辰100周年之际,本刊特辟纪念专栏,刊载了施丁研究员、瞿林东教授、吴怀祺教授和陈其泰教授的四篇文章。施丁的文章谈了当年白先生引导其读《史记》时,提出要读进去、学其长、论其世、成一家之言的要求和希望;瞿林东的文章认为通识和器局是白先生的学术特点和学术宗旨,这在他关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与中国通史撰述、民族观与民族史研究、史学理论与史学史撰述中都有突出的反映;吴怀祺的文章从“为了推动历史的前进”、
简介:一弹指一挥间,不觉陈宝仓这位抗日儒将为统一祖国大业而壮烈牺牲已有50周年了,去年(1999年)是他诞生100周年,今年(2000年)又是他殉难50周年,在这样令人难忘的岁月里,作为陈宝仓将军工作和生活过地方的后来人和史学工作者,无限地亲切怀念这位洒尽热血为祖国、生命献给国家统一大业的将军,因为将军生前,曾在广西的南宁、柳州、百色、靖西、那坡、德保等地、县工作和生活过,特别是在靖西县,工作和生活时间长达5年之久,与当地父老乡亲结下了无比深厚的友谊,办了一件件有益于靖西人民的事,可真像今天我们所说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至今靖西县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讲到陈宝仓将军的为人和他最后为统一祖国而流尽热血的事,大家都禁不住的潸然泪下,人人记忆犹新,像英雄还在一般。正像1953年9月14日民革中央李济深主席在一篇题为《悼念陈宝仓同志》的文章中所写的那样:“古人云: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陈宝仓同志之死,是重于泰山,是光荣的!我们的同志和祖国的人民是永远不会忘记他的!陈宝仓同志的英灵永远不朽!”李济深主席这铿锵有力的话,既是对陈宝仓烈士毕生的评价和下的政治结论,也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