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学时学过一篇古文《庖丁解牛》,说的是有个厨技精湛的人,因干“解牛”活路久了,将牛筋牛肉牛骨等在牛身上的布局纹路熟记于心,杀牛剥皮剔骨扯筋割肉易如反掌,这叫干一行精一行,越干越内行。搞文学创作是不是也像“解牛”一样,越干越熟路?三思之后,觉得又像又不像。说搞创作像“解牛”,写多了,文学的道道格格爬多了,积累了见识,贮藏了经验教训,于是对文学就比较懂,懂得它的基本路数。但搞文学创作又不像“解牛”,庖丁解牛时必是先将牛击昏,然后一刀插进喉部,出尽了血,剥皮,开膛、出下水,然后剔骨抽筋;分牛腩,理牛肉。他不断重复自己,每次都是照着原来的路数干。搞文学创作却是不能老是按照老路数干下去的。第一篇这样写,第二篇就得重
简介:如今,人们对20世纪40年代上海女作家的印象,恐怕无不被近些年来重新浮出历史地表并形成阅读高峰与研究热潮的张爱玲和苏青所占据。其实。当年与她们同时盛开在上海文坛百花园、各怀馥郁的女作家还有很多。比如,1944年5月号的《春秋》杂志上曾刊登过东吴大学毕业的女作家陶岚影的一篇《闲话“小姐作家”》,其文用幽默的笔调盘点了当时初登文坛的十余位年轻女作家,除张爱玲以外,还介绍了“东吴系女作家”中的施济美、俞昭明、汤雪华、程育真、杨琇珍、邢禾丽、郑家瑷、练元秀,周瘦鹃的女儿周玲,以及话剧演员作家李宗善、江泓、马笑侬等,真可谓群芳竞艳,蔚为大观。她们和张爱玲“卖文为生”不同,在当时就几乎都有各自的社会工作,而即使是业余的创作生涯也十分短暂,解放后就各安其职,不再执笔,像施济美和俞昭明献身教育,汤雪华改行做纺织工人,李宗善随先生去了哈军工教书,等等。因此,她们作为或饱满或稚嫩的文学种子,在步入各自真正的成熟期以前就停止了生长,她们的文名不见于现代文学史、不为今天的读者所知也可以理解。如今,那些曾经受人瞩目的“小姐作家”大多已长眠地下,目前可以确定硕果犹存的仅有程育真、周玲、练元秀、李宗善四位。此篇就是那个曾被陶岚影称为“顽皮的姑娘”的练元秀,应邀为本刊撰写的回忆文章。年轻时,练元秀的美丽曾得到一些“鸳鸯蝴蝶派”老作家们的交口称赞,如今,她已85岁高龄,虽已在岁月的打磨下变身为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却依然健康幸福地生活在上海,儿孙绕膝,三代同堂。讲起“迪歇辰光”,她那健铄的精神,开朗的性格,和丰富的人生体验,就在一口动听的吴侬软语中毕现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