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是孔子在原始经学时期提出来的一个重要且完整的经学诠释学命题。关于这个诠释学命题的提出,孔子是受动于血缘宗法制信仰的推动。而没有给出逻辑的论证,因此孔子以一个独断论的诠释学命题封闭了“六经”文本。把“六经”负载的意义在绝对的遵循中诠释为绝对真理——周公礼乐制度,同时也为自己塑造无冕素王的圣人形象提供诠释学意义上的必要性准备。西方基督教的释经学关于《圣经》的诠释有着重要的自解原则,中国经学诠释学对“六经”或《十三经》的诠释也有着在信仰上构成的自解原则。而经学诠释学自解原则告诉我们,“述”的字义与词义是“遵循”.“作”的字义与词义是“制作”与“兴作”。杨伯峻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过度诠释为“阐述而不创作,以相信的态度喜爱古代文化”,从而把一个经学诠释学命题降解为文学诠释学命题。
简介:在中国经学与古典诗学观念中,“作”与“述”之间有着明显的等级序列关系,“作”被赋予了起源与创生的权威地位,对“作”的推崇和保护关联着经学话语的内在矛盾性.既决定了“作”必然召唤“述”,又标举着对增殖与多义的压抑。与此吊诡过程相伴随的便是一方面对孔子“述而不作”不断重提与强调.而另一方面却潜在策动着“明述实作”的话语实践。然而,由于“作”从根本被维系于天道这一终极起源,从来不曾完满在场。现世所涌现之“述”对其的遵循和显明就成为一种实质上更为本源的替补运动。在经学话语场中.正是“述”生产出了其所声称要补充之“作”的可能性。“孔子作《春秋》”与“孔子述而不作”两项经学声明聚焦出两种话语管控机制,即作者原则与注释原则.两者紧密互动。在控制话语的同时也催化了经学话语实践的流变与多样。
简介:看山说山,看水说水。看不同品性和立意的影片当有不同的说法。看“戏说”而说正经,不是“戏说”有错,而是说法失了分寸。《刮痧》的编导显然立意拍摄一部既好看又有意义的影片。好看的卖点是中国移民在美国的生存状况,他们的甜酸苦辣,他们的喜怒哀乐,意义的焦点在刮痧,用中国祖传的医术在美国为儿孙治病,引发的冲突与和解;吃有吃文化,衣有衣文化,看病救命,拔罐刮痧,自然也是一种文化,从而可以提升为中美文化的冲突与相融。题材具体而微,意义深刻而大,循着编导的思路探寻其中的得失,没有看走了眼吧?一《刮痧》的文化内涵是很丰富的。首先,当然是刮痧。中医在美国与西医的较量;两种医学文化的较量。第二,在影片中,由于
简介:就让我们从这样的一段话,开始我们思想探险的历程:一八四八年有着一种决定性的精神上的意义.从这一年起,人们所感觉,所思考和所写的与以前就大不相同了.这一年是划分开我们这个世纪的文学的一条红色分界线,它开辟了一个时代.这是我们要加以纪念的年代,如同《圣经》上的禧年一样,为每个第五十年制定了一项古老的希伯来法律,在这一年要看到全国各地吹号,向全体居民宣布这一年为自由年.这一年,它那跳动迅速的脉搏,它那所有被遏制了的青春朝气,就如同《圣经》上那禧年一样,重新获得家园,赎回土地,'所有卖掉的一切要归还原主'.今天的年轻人依然能从这一年三月的日子里,从它十一月的日子汲取到经验.
简介:作为一场影响深远的文学运动,"五四"文学革命是从《新青年》上围绕白话文学的讨论开始的。对于文学革命发生的过程,学术界已有大量论述,然而,由于现有的研究往往是从一个已经被常识化的"文学"观念出发,有关文学革命的一些基本的前提性的问题仍未得到充分的厘清,例如,最初在《新青年》上参与白话文学讨论的胡适、陈独秀、钱玄同、刘半农等人,他们在介入讨论时的"文学"观念是什么?相互之间有无分歧?为什么关于"文学"的讨论,是在《新青年》这样一个思想评论性的杂志上展开的,这场讨论又何以发展为一场意义重大的文学运动?对这些问题的重新检视和思考,要求我们把“文学”观念尽可能地陌生化和历史化,去探讨清末至民国初年“文学”观念的变迁以及这种变迁所依赖的历史语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