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大多数跟俄罗斯人有过接触的人都有这样一个认识:同俄罗斯友人聊天时,他们表现出的对本国文学的熟悉程度和文学修养远远高出我们很多,也许只有真正搞俄罗斯文学的中国学者才可能跟他们聊得来。然而他们并不是专门搞俄罗斯文学研究的,即便是普通人,他们的俄罗斯文学,甚至世界文学知识也是很丰富的。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曾对此思考过,也曾试图寻找答案。有人说这是俄罗斯文学的优良传统长盛不衰的结果;也有人说这是他们的教育普及程度很高,几乎没有文盲的原因。这些都是事实。然而我们还会有这样的疑问:他们是如何使这一优良传统得以长盛不衰的?他们对文学的特有的偏爱又是怎样形成的呢?我们不妨来了解一下俄罗斯在中小学基础教育阶段语文教学中的文学授课情况,或许在这里我们才能发现答案的准确源头。俄罗斯中小学文学课程的授课情况文学的审美和教育功能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认的,但是文学与教育应该处在什么契合点上才能相得益彰呢?在这方面俄罗斯的实践是很有成效的。他们在中小学中的基础教育阶段一直加强文学课的教学,甚至可以说,他们是把文学课作为主要课程来授课的。在俄罗斯中小学的课程表里,文学总是作为一门单独的课程来安排,由语文...
简介:一、委婉语汉语辞格“委婉”或称“婉转”,常用“婉曲”。人们在交际的过程中,有时会碰到一些事情不便直说,因而用委婉含蓄的话暗示出来,或用与本意相关的话来代替,于是委婉语便应运而生。《汉语语法修辞词典》给委婉语下的定义是:“当人们不愿说出禁忌的名物或动作,而又不得不指明这种名物或动作时,就用好听的词语来代替,用隐喻来暗示,用曲折的表达来提示。这些好听的、代用的或暗示性的词语,就是委婉语。”①俄罗斯《大百科词典语言学》这样阐释委婉语:Эвфемизмы(греч.Euphemismos,отeu—хорошоиphemi—говорю)—эмоциональнонейтральныесловаиливыражение,употребляемыевместосинонимичныхимсловиливыражений,представляющихсяговорящемунеприличными,грубымиилинетактичными.②《俄语大详解词典》对эвфемизм的定义是:Эвфемизм—словоиливыражение,употребляемоевз...
简介:俄罗斯后现代作家以“虚像”阐释世界形象的荒诞和混乱,揭示社会的虚假现象。在后现代语境下,作为文化主体的“人”和“物”,其身份、地位、能力和价值丧失,从“英雄”到“反英雄”、从“人”到“物”,再从“物”异化为“非人非物”的“影子”。人由生命意识的“虚空”转向精神状态的“虚无”,最终走向“死亡”,一切都消失在由“虚像”构成的文本世界中。以索罗金为代表的俄罗斯后现代作家以非人非物的“影子”、“能指”出席、“所指”缺席、“主体死亡”的方式展示“虚像”叙事,达到解构文化主体的目的。“虚像”叙事展示了苏联解体前后整个社会的思想状况、俄罗斯民族的精神状态,表达了作者的深深担忧。
简介:俄罗斯是一个具有深厚文化底蕴和优秀文学传统的民族,而这种传统的形成及其代代传承,很大程度上在于她注重从中小学起就着力培养年轻一代的文学兴趣和文学素养。俄罗斯为世界人民贡献出了一大批堪称泰斗的一流作家和作品,普希金、莱蒙托夫、果戈理、屠格涅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高尔基……这些在世界文坛上熠熠生辉的名字,从小即为娃娃们耳熟能详,他们的经典作品,也是中小学生从小熟谙的必读书目。而我们在这篇文章中所要关注的一位同样优秀的俄罗斯作家伊万·布宁,与上述经典作家相比较,则是在苏联_俄罗斯中学文学教学领域经历比较特殊、也比较坎坷的一位。伊万·布宁在俄国内文学界的命运确可谓一波三折。早在十月革命以前,布宁就以短篇小说《安东诺夫苹果》、诗集《落叶》等优秀作品在文坛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十月革命以后至斯大林时期,由于大一统文艺政策的推行,意识形态成了作家和批评界所必须遵循的最高纲领,白银时代流派纷呈、百花齐放的局面逐渐为一种话语独霸天下的局面所取代。教育界的情形也大致相同,文学的政治教化作用被无限拔高,文学作品的教学成了历史进程甚至阶级斗争的简单图解,学生审美趣味的培养和对作品进行语言和风...
简介:20世纪70年代登上俄罗斯文坛的朝鲜族作家阿·金一直被视为俄罗斯文学中东西方文化融合的代表。金是俄罗斯朝鲜族第三代移民,他出生于哈萨克斯坦,成长于库页岛,成名于莫斯科。在他的经历中汇集了哈萨克草原文化、朝鲜族文化和俄罗斯文化三种因素,在其合力作用下,金的世界感受是超越民族归属特性的,走向超越是作家对长期困扰自己的身份焦虑的化解之法。在身份认同的过程中,金经历了长期的困惑和角色认同混乱带来的焦虑,以至于分别面对俄罗斯文化和韩国文化时,均被冠以异国情调,也因此感受到不同文化作用力的夹击带来的双重疏离陌生。在两种冲击力的交互作用下,作家的认同倾向曾经摇摆不定,甚至无所适从。而在走过最初的不适之后,作家冷静地跳出非此即彼的两难选择,以包容性化解认同中的矛盾。在对两种冲击力理性比较过程中,作家提出,影响自己的文化合力中主导者是俄罗斯文化,而自己的更高理想是世界主义。在他的作品中,东方因素多体现为早期短篇小说中的朝鲜族主人公形象及其精神特质,如注重家庭亲情、崇尚善恶有报的思想,相信生死轮回的说法。而俄罗斯文化元素则在其中后期创作中跃居主导地位,尤为突出地体现为他的东正教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