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唐代禅宗有两大主流。一者南岳-马祖系,二者青原-石头系。后者是对立前者而分出来的。两者的思想上的分歧在哪里呢?《祖堂集》卷五《大颠章》有这样的记载。这是大颠初参石头时的回想——石头问:“阿哪个是汝心?”对曰:“即祗对和尚语言者是。”石头便喝之。经旬日,却问石头:“前日岂不是!除此之外,何者是心?”石头云:“除却扬眉动目一切之事外,直将‘心’来!”这时候,大颠所根据的是马祖禅的“作用是性”的思想。马祖说:“祗今语言即是汝心”(《宗镜录》卷九十七),“长在法性三昧中,着衣吃饭,言谈祗对。六根运用,一切施为,尽是法性。”(《马祖语录》)。大颠据于这种思想就认为“祗对”、“语言”、“扬眉动目”等作用就是自己的“本心”。但是,石头坚决否定这种思想,要求大颠直接提出超越一切作用的“本心”来。马祖禅是把自己的“本来性”(本心、佛性)与“现实态”(身心的作用)直截看成一件事,而石头禅则深刻探求“本来性”与“现实态”之间的玄妙的关系。本文主要是想通过马祖“野鸭子”的话头来初步分析唐代禅宗两大主流的分歧问题。
简介:从民族艺术的角度来看,禅的民族化以及禅在古代中国不同民族的政治、文化与艺术的互动中所发挥的特殊作用,都是作为宇宙论的中国艺术研究的重要方面。当传统的三维空间被超越,逃禅避世就成为可能。明遗民的诗、书、画是其逃禅之道,但这既不是说逃禅是明遗民的唯一选择,也不是说明遗民的诗、书、画都是他们逃禅的结果。比较非逃禅类明遗民的诗、书、画与逃禅类明遗民的诗、书、画,我们看到,禅与画禅的用笔用墨,出于传统而又不再是传统,传统的笔墨被更为自觉、更为彻底地加以解体,传统的时空表现同时被超越,于是,逃禅的时间、空间被打开。画禅与诗、书之禅一样,实以全无笔墨的笔墨,书写着一种带有民族特色的宇宙论。
简介:吃完了午饭,回家的时候,我居然忘了把我拣的石头带回我自己的家里去。出门,无所事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何不到江边去拣几块石头,作为此行的纪念呢?我往白水江边走,只用了几分钟时间。江边,只有暖风轻浅地拂动着杨柳,不远
简介:三月天却飘下雪花,老人将一捧小米撒在他的青竹间.喜鹊飞过未名湖,落在老人专为它开的食堂.若老人将米盛在碗里,它是决计咽不下的,而现在,它用自己的喙为老人啄松了泥土,让他的春笋从这北国的黄土中吐出尖芽,它就乐意受这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