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能够成为中国近现代学术与文化的主潮,成为引领20世纪中国走向繁荣的主流思想,一方面是由于中国共产党人结合其革命实践介绍、学习、运用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另一方面是由于专业学者以各种形式参与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与讨论。中国共产党内外、专业学术领域内外所进行的有关马克思主义及其与中国社会和中国传统的相关性的讨论,彼此间产生了重要影响。在研究中国共产党内的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同时。研究中国共产党外有关马克思主义的专业学术研究的历史,有助于更加全面地认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过程、体会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独特智慧、总结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国情和本土实践相结合的经验教训。这构成了中国马克思主义历史的学术研究的主要任务和使命。
简介:自马克思主义诞生以来,马克思的历史理论已经成为艺术史批评的一种重要理论,因而当我们反思艺术批评史时,也就不可回避地需要重新审视马克思主义,特别是它涉及意识形态的本质、国家的职能、艺术创作特征、阶级的定义和社会经济基础对社会其他领域的决定程度等一系列重要的基础性原理。这并不是对马克思的理论简单地再次评说一番,而是需要我们必须更加严谨地研究和解释。这既要识别清楚一些不属于马克思的而被错误地冠以马克思的名号的理论,又要看到在马克思理论的核心部分存在一个很有价值、很令人困惑的不确定性,它一方面把社会的结构性矛盾当作历史变革的动力,另一方面又把引发阶级斗争的人的因素作为革命性变化的决定性力量。这种悖论性的理解,在马克思的历史发展观的核心地位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其结果是让马克思主义成为现代思想体系中主流传统之一,其丰富性无与伦比,其争议性独一无二。此外还应看到,马克思理论是开放性的,不断接受时代的挑战的,"马克思从未说过最后一个词,相反,他的确说了第一个词,我们完全可以继续他开启了的话题"。
简介:如果我们把哲学的理路划分为理论哲学理路和实践哲学理路,那么,原本的马克思哲学便是一种对于作为理论哲学之最高发展的主体性哲学之超越的现代实践哲学。正是马克思的现代哲学奠定了现代西方哲学的生存实践哲学倾向。在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看来,生活认识和理论认识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认识,也不能简单地将一方还原或归结为另一方,但它们之间是互为关联的。理论认识归根结底是派生于生活认识,从而依赖于生活认识的,因而,人不可能认识生活之外的东西,即便那些不实在的或根本不可能变为实在的东西,它们也源于生活。生活认识不仅为理论认识提供了基本的经验,而且为理论认识对自身困难的克服提供了一个基础性的参照。理论认识有科学认识和哲学认识之分,科学认识是可以得到普遍证实的客观知识,哲学认识是人们的一种生活范导或终极意义。
简介:<正>本刊热诚欢迎海内外作者投寄稿件或推荐优秀作品。为保证学术研究成果的原创性和严谨性,倡导良好的学术风气,推进学术规范建设,请作者赐稿时务必遵照本刊如下规定:第一,所投稿件须系作者独立研究完成之作品,对他人知识产权有充分尊重,无任何违法、违纪和违反学术道德等内容。按学术研究规范和《马克思主义美学研究》编辑部的有关规定,认真核对引文、注释和文中使用的其他资料,确保引文、注释和相关资料准确无误。如使用转引资料,应实事求是注明转引出处。本刊采用页下注(脚注)方式,引文出处请遵照《(马克思主义美学研究>投稿格式》关于引文注释的规定。
简介:马克思主义是科学,具有严整、完备的理论体系。这种科学理论体系的严整性,是它自身坚持理论创新的结果,固有的本质特征,科学精神的体现,求真的存在方式和必要条件。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创始人一贯高度重视科学理论体系的严整性。从严格的狭义的原创意义上说,只有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并加以阐述的最基本、最基础的理论观点和学说才属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继后,相对独立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当时代特征和各个国家具体实际相结合所创造的运用和发展形态。应深入学习、研究《资本论》的逻辑,从指导现时代实践出发,进一步探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科学体系。
简介:本文着重探讨了卢卡奇对于马克思与黑格尔的解读。恩格斯对于马克思的解读并不能减少黑格尔对于马克思的影响,因为马克思对于黑格尔的思想根本就不了解。由于恩格斯没有对黑格尔作出公道的评论,因此最终也就没有对马克思作出公道的评论。卢卡奇的解读也没有对黑格尔给出公道的评论,这是因为,他仍然认为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别。卢卡奇在解读黑格尔方面的贡献在于,他强调所谓的资产阶级哲学在黑格尔的思想当中达到了顶峰,并且,这种资产阶级哲学是具有内部矛盾的。同样地,卢卡奇也没有对马克思作出公道的评论。第一,他只是暗示出了马克思与德国哲学之间有着深刻的联系,但是却从来没有对其做出清晰的阐述。第二,虽然卢卡奇批评了恩格斯对于哲学的把握,但是,他从来没有明确地反驳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具有连续性这样一种马克思主义教条。如果这样做的话,就会破坏他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因此,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虽然他对于哲学有着很深的造诣,但是,他依然接受一种用政治学的方法去分析哲学问题的做法。现在,我们的问题已经不在于对正统马克思主义进行保存,我们的任务是要重新发现马克思主义之后的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