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空间是生存的物质前提,也是主体进入生活世界展开审美活动的逻辑前提。审美活动和空间存在必然性的心理关联,此种心理关联构成审美空间,含蕴着物理空间和心理空间两个方面,两者结构性地生成审美空间这样一个审美事实和诗性现象。一方面,主体置身于审美空间,感受和体验它的有限和无限、实在和虚幻;另一方面,主体想象和创造一种神秘和虚拟的空间形式,直觉它们的逼真和诡异、绚丽和恐怖的氛围。现代电子技术营造的赛博空间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主体对于逼真而虚幻的审美空间的渴求。然而,现代生命对审美空间的感受和理解失落了古典主义的诗性精神,主体只有在现代历史语境重构审美空间才使生活世界和艺术境界的审美活动诞生美感和诗意成为可能。
简介:一2006年后,因注释《清凉三传》与《清凉山志》,买了十几本佛经书,开始读佛经,每读佛经便想到《西游记》,认为《西游记》的写作受了佛经影响,于是便重读《西游记》,重读的结果,更证实了我这一猜想:感到吴承
简介:在两汉经学昌明时代,文学的发展既受到来自经学的广泛濡染和牵制,同时又在一定程度上努力挣脱着经学的无上权威,潜滋暗长中演绎出文学自身演变的轨迹和风采。本文主要从汉代情爱赋切入,通过检视情爱书写在汉赋中的具体风貌,来剖析文学中的情爱书写对于经学思想的依附和突围。一、情爱书写的压抑和重生在赋中最早描写男女情爱的,当推宋玉《高唐赋》《神女赋》及《登徒子好色赋》。宋赋中“美而艳”的神女形象、梦幻艳遇的表现手法,为后世开启无数法门。西汉最早的情爱赋,从现存看应是司马相如的《美女赋》。此后情爱赋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直持续到东汉后期都处于缺席状态。分析这种缺席现象势必要和当时的社会思想环境联系起来。《美女赋》大约作于景帝时期司马相如游梁孝王之时,此时正处于各种文化学术思想的整合阶段。从“子不好色,何若孔墨乎”发问中隐约看出,儒学虽尚未取得定于一尊的统治地位,但其礼乐教化的优势已经展露。作者之所以描写美人的淑质艳光、投怀送抱,只是以“见其可欲”的铺陈,表现自己坐怀不乱的德操,为自己所面临的“好色”毁谤和仕宦危机进行抗辩。从写作缘起的交代中可见,当时“好色”已被认为是一种“败德”“伤善”的行为。作为臣下的作者必须借着抗拒美色、压制...
简介:艺术是应审美传达的需要而产生的。人们将其在实际生活中的感受升华为审美体验,又要通过一定的物质符号媒介将自己的体验传送出去,以引发他人的生命共振,于是就有了艺术活动。艺术的审美传达职能贯串在它的整个活动过程之中,创作上的"聆听"与"言说"、作品构成上的"意蕴"与"形式"以及欣赏活动中的"表达"与"接受"诸种关系,均围绕审美传达的任务而展开,并以实现这一任务为目标。艺术自身所具有的精神超越与社会功利的二重性能,亦皆统一于审美传达。但审美传达所要传送的意义并非一次完成,乃要在由创作经作品向欣赏(包括一次次欣赏)的推移中逐渐生成,且欣赏又会引发新的创作与作品,故艺术活动必将成为永恒的自我循环,随同人的审美需求与社会交往需求的发展而不断得到发展,从而在人的生命活动进程中发挥愈益重大的作用。
简介:自东坡倚声以来,诤讼便应运而生,先是“句读不葺之诗”、“要非本色”、“子瞻词如诗”,继之有“曲子缚不住者”、“超然乎尘俗之外”,终至“豪放派开创者”,由非到是,由排到捧。然而是非各家评述似乎都没有道出其然之所以,只有到了元好问才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性情”,遗憾的是他又没有对此作明晰的阐释。而沿波讨源,此性情则生成于庄子的“天人合一”的物化境界和“朴素为美”、“法天贵真”的风格境界,这正是苏轼能在各领域都千古独标的根本所在。通观子瞻一生之经历与所有之遗墨,以“通、随、拗”三性诠释之当为恰切,即在艺术界限上,他擅打通,随物而不随时;在艺术追求上,他执拗己见,决不俯仰随人;在政治与生活中,他不擅变通,随事而不随时。